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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怜,诸位师长与几个巫女轮流在洞口与周围值守警戒,佐佐木丽也是复杂值守,时不时看向优子与绪奈。
有惠,独自靠在岩壁上,她时而看向躺在上原琉翡膝盖上睡着的新田丽秧,时而抬头,仰望冰冷森严的洞壁。
“我…还活着…忽然觉得,一切都没那么糟,我存在的意义?真的重要么?重要的是我还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,可以继续看看这个世界,天音,不知道你怎么样了?”
…
天音感知着泠月的方位,在雨夜山林中前行,沿途,看到了不少妖怪的尸体,散发着阵阵灾厄黑烟,它们身上大都有一道致命的刀痕。
穿过重重森然的巨树,漆黑摇动令人不安的湿漉漉灌木,走过重重迷雾,天音看到,泠月一身白衣的苗条背影,正立于一处山崖边,不远处穿来瀑布的声音。
泠月距离山崖边缘是那么的近,脚尖都已经露出了湿滑的山崖边,周围雨泉沥沥。
“泠月!”
天音快步过去,来到她身后。
“天音…你终于来了,我一直在等你呢。”
总觉得,泠月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。
“液幽宫主她,应该已经安全了,我们也尽快去…”
“我还能回到哪里去?”泠月目光幽然,粉唇微启。
“哎?泠月,当然是一起回神社了,就连液幽宫主,也应该会回到神社,还有万华小姐,还有绪奈她们…”
“我没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呢…”泠月语气失意的微微颤抖道,“就算回到神社,又能坚守多久?已经太多的人死去了,液幽宫涌出的妖魔,无穷无尽,也许终将吞噬周围的一切。”
“泠月这不是你的错,封印早就被破坏了,即使你们为之祭献生命也是没有意义的,什么也改变不了!”天音喊道,不住摇头。
“我知道,可是,自出生以来,我就背负着镇压,退散黑暗的宿命,可是现在,我却什么也做不到,那么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?”泠月望着雨下深邃的山崖,沥沥坠入迷雾泛着微弱雨夜微光的瀑布,漆黑的双眼星光微弱。
“那就放下这沉重的宿命,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这种事,谁又会知道。”天音上前两步,“但是,但是现在…”
她从后面,下意识的贴近泠月的身体,一方面是防止泠月出现意外,另一方面也是不由自主的身体使然。
她高耸的双胸不经意的贴在了泠月的纤柔后背,那是一种令自己的柔软受到压制的,莫名的发自心口的安心感。
天音伸出长袖下的玉臂,从后面环抱住了泠月,她长发披散,完美无比,泛着晶莹水泽的脸靠近泠月的肩头,“至少现在,我能感觉到存在的意义。”
热力,深柔的触感,女性的芷兰幽香,从泠月自己的后背,臀部传来,她能感受到,身后的少女真切的存在着,自己也存在着。
也许只有相互拥抱的时候,才能深切的体会到自己是存在的,自己的感觉不再是空洞的。
泠月抬起手轻抚天音的细柔手背,她的手背和自己一样细滑啊,但又那么的令人感到不同。
天音拉着泠月的手,两人来到瀑布的上游,这里山壁间有着一片清池,雨水打在清池上,带起无数细细的水波。
“这里,我们是不是曾经来过?”天音觉得此地似曾相识,也许就是两人一同穿过不归森林前往液幽宫的那一带。
“我不知道…”泠月摇摇头。
两人来到岩壁间的一处巨石之下,暂且歇息。
如此危险的境地,泠月竟是都不想回神社?即使现在回去又能如何?天音感觉,泠月从未像仪式之后这样失去坚执的心念。
在仪式之前,她已经克服了内心一切的障碍,决定舍弃一切,可是到最后,却是一切都变了,她因此变得连内心都空洞了,天音非常担心。
泠月靠在石壁上,目光恍惚,“天音,刚才在路上,我独自一人时,听到了好多的声音,我看到了她们,我本来应该成为她们的一员的,我想…成为她们的一员,或许就会感到安宁了吧?”
她们?天音能感受到泠月所指,一定是那些巫女的怨灵们,这些怨灵,会释放出某种诱惑,引诱人们走向死亡,这样也许能满足她们内心的某种渴望。
天音曾经也有过这种念头。
她摇摇头,真挚的望向泠月,双手握着她的肩膀,“我没有成为她们,或许我不理解,也没有资格去评判她们,去否定另一个层面的存在,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评价,那样未免显得太狭隘。”
“也许,成为她们真的能感到轻松